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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古代有关于外星人、不明飞行物(UFO)的记载吗?
不明飞行物和外星人是现在的热门话题。关于这些现象的奇闻杂谈和各种各样的报道屡见不鲜。而在我国古代历史上也有很多记载。
现存最早的关于外星人记载的是7000年前的贺兰山岩画中。画面上可以看到头戴圆形头盔、身穿类似宇航服的人。而在贺兰山南端的一副岩画中,竟然画着一只上方有两个旋转的飞碟,飞碟开处,一个身穿宇航服的外星人走下来。地面上的人和动物都四散奔逃。
据《拾遗记》载:4000年前尧帝时代,一巨大的船形飞行物飘浮在西海上空。 船体亮光闪烁,缓缓飘移。船上的人戴冠,全身长满白色的羽毛,无翅而能在高空翱翔。年代太久远了,感觉记载的不太靠谱。
东晋干宝的《搜神记》中,还记载着一件与火星人接触的故事。在三国时期的吴国,一个长相怪异的孩子出现于人群中。并告诉人们他不是地球人,三国鼎立的局面马上就结束了。将来天下要归司马氏。然后坐着一个白色的绢布拖着长长的带子的东西疾速地向天上飞去。
《宋史·五行志》记载,宋乾道六年,西安官塘出现了一人鸡首人身的怪物,高约丈余,大白天从高空中降落下来,在田野上行走,还试图与人交谈。有关专家认为,这可能是个戴着鸡形头盔的外星人。
《五行志》还记载有清康熙十二年三月发生的一件追捕外星人的事。 当时有人看到一个黑面人在空中飞驰,身上红光闪闪,熠熠生辉,像是在空中放火的样子。当官府捕快闻讯起来时,那人却忽然不见了踪影。
《清史稿·灾异志》则载有一例极似当今外星人掳人报道的事例。在清雍正三年七月,灵川五都廖家塘有一村民与众人入山砍竹。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踪了,140 多天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在家中出现,但是说话己语无伦次,怪诞不经
赤焰腾空图,作于1892年(光绪18年),火球掠过南京城的时间、地点、目击人数、火球大小颜色、发光强度及飞行速度皆有明确记述,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关于UFO事件的图画记录。
民国时人张瑞初在《西神遗事》中曾记载:“是夜,星光满天,却无月色。各人正在险滩,瞥见空中忽起一道圆光,大可亩许。圆光中有一紫一白两种色,此前彼退,此缩彼涨,各人看得眼花。足有五分钟,白光便不见,仅有紫光,在一圆光内渐缩渐小,初如笆,继如斗,如碗,如拳,如指,忽尽灭。众人静坐呆看,其他游客见者,无不惊异万分,议论纷纷,莫衷一是。”
明代就出现了对螺旋状飞行器的描述,据中国科学院云南天文台研究员张周生介绍,乾隆年间广东“潮州府志”记载,明神宗万历五年十二月初三夜,尾星旋转如轮,焰照天,逾时乃灭。
苏东坡在往杭州赴任途中,夜游金山寺,忽然江中亮起一团火来,于是在《游金山寺》中记载下来,“是时江月初生魄,二更月落天深黑。江心似有炬火明,飞焰照山栖鸟惊。怅然归卧心莫识,非鬼非人竟何物?””
关于外星人和飞碟的记载,古籍上还有很多,感兴趣的可以搜一下。
《庄子》的“齐谐”和《列子》中的“夷坚”是同一个东西吗?它们分别是什么,有啥依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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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同一个东西。《庄子》与《列子》中,都讲述了北冥鲲鹏的故事,但其中的叙事有所不同。《庄子》中的鹏化为鸟被两次讲述,第一次讲述的末尾说
【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】
翻译过来就是:《齐谐》是记载怪异的书。《齐谐》中说:“当鹏向南冥迁徙时,水波激荡三千里,乘着旋风直上九万里的高空,凭借六月的大风而去。”而在之后第二次提及鹏的故事时,是以汤之问棘的形式出现的。
【汤之问棘也是已:穷发之北,有冥海者,天池也。有鱼焉,其广数千里,未有知其修者,其名为鲲。有鸟焉,其名为鹏,背若泰山,翼若垂天之云,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,绝云气,负青天,然后图南 ,且适南冥也。】
可以看出,基本上是复述了之前对鹏的描述。而《列子》中的记载如下:
【荆之南有冥灵者,以五百岁为春,五百岁为秋。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。朽壤之上有茵芝者,生于朝,死于晦。春夏之月有蠓蚋者,因雨而生,见阳而死。终北之北有溟海者,天池也,有鱼焉,其广数千里,其长称焉,其名日鲲。有鸟焉,其名为鹏,翼若垂天之云,其体称焉。世岂知有此物哉?大禹行而见之,伯益知而名之,夷坚闻而志之。】
《庄子》与《列子》中,虽然同样讲述了鲲鹏的故事,但是结合前后文,不难发现其意旨并不一致。《庄子》中绝云气,负青天的鹏,固然又是巨大,又是洒脱,但它往来南北冥,依托的是风,既然有所依托,便不是真正的逍遥。而《列子》所强调的,是人们只知“今之有物”的局限,提出“上下八方无穷尽”“无极之外复无极“,并用包括鹏在内的多个寓言证明宇宙的无限,因此要打开人的眼界,故讲了多个波诡云谲的瑰丽寓言。
而《庄子》中,汤之问棘,而后便跳转至鲲鹏之事,全不知汤为何问棘,以至于有些版本在鹏的故事前加了这些句子:
【汤问棘曰:“上下四方有极乎?”棘曰:“无极之外。复无极也。”】
但是不难看出,与其说这是佚文,倒不如说便是参考《列子》补充的,因为无极之外复无极对于《逍遥游》中“何为逍遥”的主旨思想而言并无补助。而《列子》一般认为成于魏晋之时,那么《列子》中很多和《庄子》重合的故事,大抵便是取自《庄子》。《庄子》中的夏棘与《列子》中的夏革,按照先人考据,当为一人无疑。但是齐谐与夷坚是同一人这一观点,仍然属于牵强附会。原因有三:第一,先人对《齐谐》的解释,或书或人,但更趋向于人一些。如果《齐谐》是书而非人,那么自然便与将鹏的故事记录下来的夷坚风马牛不相及。
【陆德明《经典释文》:“齐谐,户皆反。司马及崔并云人姓名;简文云书。”成玄英疏:“姓齐,名谐,人姓名也。亦言书名也,齐国有此徘谐书也。”】
第二,尽管两处都提及了鹏的故事,但《庄子》提及《齐谐》,发生在汤问棘之前。而《列子》提及夷坚,则是汤问夏革时,夏革的回答。所以说夷坚对应《庄子》中汤问棘一段的扩展延伸,而《齐谐》与汤问棘并无关系。第三,《庄子》与《列子》中,并无将夷坚与齐谐等同的注疏,那么今人也一样没有牵强附会的必要了。综上而言,夷坚并非齐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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